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沉睡的历史与惊艳的现实——走读东西湖

时间:2023-10-13 06:09:49 温暖句子
沉睡的历史与惊艳的现实——走读东西湖(图1)

▲金银湖

历史视角下的水乡泽国

水乡泽国并非是东西湖区独有的专利,却是外界对东西湖最早的描述。

在云梦古泽覆盖的区域,东西湖只不过是其中的一小块,而且,如果不是1957年实施的围垦工程,这不足五百平方公里的小块土地,也许绝大部分至今仍沉睡在茫茫湖沼之中。

说东西湖区地处汉江、汉北河及府环河汇合之处,其“地貌属岗边湖积平原,四周高、中间低,状如盆碟,自西向东倾斜……”这显然是针对1957年之后而言。而在此之前,世上还没有东西湖这个地名,那时东西湖的版图形状、地理面貌和行政区划尚未浮出水面。诸如“西南部与汉江呈平行带状分布者为高亢冲积平原……东北部为垅岗平原……北部为低丘陵……中部为湖积平原,介于冲积平原与垅岗平原之间……”此类的表述和认知,则完全是建立在围垦建区基础之上的。换句话说,那就是:自1957年以后,世人看到的东西湖,实际上都是“围垦视角”下的东西湖。

“围垦视角”之外的东西湖究竟是什么样的呢?我们都没有看到。如果能看到,那势必是另一番截然不同的景象。当然,“围垦视角”之外的东西湖一直都是历史沿革的边缘产物,始终都没有从汉阳县、汉川县、黄陂县和孝感县的版图中彻底分离出来,独自放射出异样的光彩。

那么,就让我们站在“围垦视角”之外的历史视角上来俯瞰这片“边界模糊”的区域吧——

在古云梦泽东境,曾经有这么一片独特的区域,河湖遍布如网眼,陆地交织如网绳。这片水多地少的区域,按理说本来是不应该有古人类聚居的,但事实却恰好相反。据考证,这里距今五千多年前就有人类聚居,从事渔猎和耕耘。这里不仅长期有人类聚居,而且,早在四千五百年前,就有一群先民在一个名叫“马投潭”的土墩上点燃了文明的火种。

有河,有湖,有土地,有人群。在“普天之下,莫非王土”的君主治下,这里当然不可能成为法外之地和无主之邦的。因此,在公元前约2070年间,这里就已经被划归为华夏九州之一的荆州管辖了。到了公元前837年,这里归属楚地;公元前278年,这里隶属南郡。秦始皇统一中国后,这里仍归南郡安陆县管辖。

两千多年来,东西湖这片“边界模糊”的区域,其归属一直在不断地演变,制辖权也在不断地流转。从公元前202年到公元1957年的2000多年中,这里曾经分属荆州、江夏、安陆、汉川、夏口、汉阳等郡县,直到公元1958年10月,也就是新中国即将成立十周年的前一年,武汉市增设东西湖区行政建制,实行区、局合一的体制,“东西湖区”这个地名才从“边界模糊”的水乡泽国中拔地而起,成为新中国第一个距离大城市最近的国营农场群,从此,才拥有了神龟形的地理版图,以及后来各种辞书和地志中所记载的地形地貌。

历史上,东西湖不仅有乡,有村,有集,有镇,而且,境内还设有河泊所,如:桑台湖河泊所(驻马投潭)、三沦湖河泊所(驻大屋岗)等。这些河泊所的功能,就是掌管鱼税及米粮的征收。这完全颠覆了外界对东西湖的普遍认知,因为,在世人的印象中,近代以前的东西湖似乎一直都是洪荒之地,除了横无际涯的水泊,除了无处不在的水禽和芦荻之外,几乎找不到五谷丰登、六畜兴旺的任何依据。然而,实事真相却并非世人所猜想的那样。从分布在东西湖境内的马投潭、钥匙墩、余家咀、圣家墩、龙王台、营房墩、塔耳头、凤凰岭等一大批历史文化遗址来看,五千年来,这里人类活动的痕迹从来就不曾间断过。而且,早在隋唐五代时期,东西湖地区就已经出现了像涢口这样初具规模的古镇。据《隋书•地理志》记载,隋大业五年,也就是公元609年,沔阳郡统领汉阳等5县,共41714户,平均每县8340户,每户按5口人计,每县平均人口约为41710人。当时的东西湖约占汉阳县的四分之一,以此推算,约有2080多户人家,总人口已经超过了10000人。当然,这些仅仅只是推算而已,并没有足够的证据和精确的统计数据来佐证其权威性。但可以肯定的是,当时的东西湖绝对是一处水路四通八达、陆路点线毗邻的人间秘境,否则,这里也不会留下刘长卿、曾巩、潘之恒、魏宪、张仁熙等历代大家名流的近百首诗篇。

宋元时期,由于战乱频仍,东西湖地区的人口曾一度降至谷底,最少时仅有不足3000人,最多的时候也不足8000人。我们可以想象,无论是10000人、8000人还是3000人,在当时的环境下,都必须要有大片的土地和大量的粮食来安顿。云梦古泽的水无论有多么平静和清澈,都不可能完全满足人类生存与繁衍的需求。

明清时期,由于早前的战乱导致人口大迁徙,东西湖地区的人口密度曾一度升至峰值。从明代著名的“江西填湖广”到清代的“康乾盛世”,东西湖地区的人口基数一路激增,曾达到了五六万人左右的规模。这样的人口规模一直平稳地延续,直到民国初年。

人口的增长也从侧面印证了一个很有趣的现象,那就是“人进水退”的问题。这个问题似乎可以说明:自明清以降,云梦洪泽的全面萎缩已不可逆转,东西湖周边的固定水域已呈递减之势。日渐阔绰的岸坡、陆地,日渐裸露的山林与丘岗,越来越适合安居乐业,越来越具有被开发利用的价值。只不过,由于当时生产力的低下,人类对水的掌控依然不够驾轻就熟,只能表现出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无奈。

那时的汉江、沦河、府河并不像现在这样轮廓清晰、界限分明,每到雨季和汛期,长江由谌家矶沿捷泾河倒灌入东西湖,汉江、沦河、府河就涨成了一片汪洋;每到枯水季节,三条河流又分别退回到各自的本位,露出一部分坡丘和平地,让饱受洪水蹂躏长达半年之久原野纷纷现出原形。那时的地形地貌也是随着洪水的进退此消彼长,人与动植物的生存环境基本遵循了物竞天择、适者生存的原始法则。

那时的东西湖先民也习惯了与洪水玩游戏,水进则人退,水退则人进。他们中的一部分聚居于墩台坡岗之地,另一部分则厮守在吴家山、柏泉山、睡虎山、巨龙岗等大大小小的山丘之上,耕织种养,亦渔亦猎,一切都顺从天意。

而季节就像一个神奇的魔术师,在这片水泊和绿洲相间的区域内翻手为云、覆手为雨,使这里的生态环境总是变得难以捉摸。一年之中,观景常变,四时气象,棱角分明:春风吹过,有草长莺飞的湖滩与河床,有水鸟翔集的港汊与绿地;夏潮涨起,有浊浪排空的洪水与云帆,有浸泡在水里的庄稼与树林;秋汛退去,有横过长空的雁阵,有穿梭于芦荡的野鸭,有奔走于林间的草狐、草鹿、麂子和野兔,有结网于湖畔的渔妇和渔夫。到了冬天,河水和湖水还会继续消退,一直退到大湖变成若干个小湖,一直退到水路变成无数条旱路;一直退到荷叶枯死在浅滩,菱角搁浅在沿岸,雪花像棉絮藏住了芦花……

这样的景象我们虽然没有亲眼见过,但我们完全可以凭藉想象为自己还原出一幅严整的水乡拼图。而当古老的东西湖被想象还原之后,我们就会觉得,历史视角下的东西湖始终都不缺浩瀚与大气,从来不失丰饶与厚重。她曾集壮美、秀美、柔美、凄美、苍凉美和自然美于一身。她曾在富庶、贫乏、幸运和患难之间游走不定。而这一切,都是因为水。她因水而起,因水而落,因水而兴,因水而废。水就是她的命运。水就是她的魂魄。水就是她脖子上永远无法取掉的那一副银项圈。水就是她手腕上永远无法摘走的那一对玉手镯。

因此,几乎所有的有识之士都坚定地认为,只有解决好了水的问题,才能解决好东西湖所有的问题。因此,就有了1957年10万大军围垦筑堤的盛大场面,就有了如今这气象万千的武汉临空港。

沉睡的历史与惊艳的现实——走读东西湖(图2)

▲东西湖径河风光

现实视角下的水韵新城

由东往西,沿金山大道一路穿越,你会发现,你经过的地方已经看不到任何穷乡僻壤的痕迹。

崭新的路面和崭新的绿化带相匹配,大气磅礴,把金银湖、泾河街和吴家山这些熟悉的地名连缀在一起,形成了一大片一大片完整的城市区块链。

在这片区块链中,究竟有多少个新兴小区,有多少个工业园区,有多少个公交车站,有多少个企事业单位,有多少个常住人口和流动人口,似乎都不在你的关注之列。这是属于统计学、社会学和经济学的范畴。你要关注的是,这一路的花草树木究竟有多少种类,究竟延绵了多少公里?这一路的碧水蓝天究竟是四季常态还是偶尔一见?这一路的美景究竟是出自何年、归属何人?

从东方马城起步,到高尔夫城市花园,一路上高楼在扩张,绿地在膨胀,绿道在蜿蜒。到了金银湖畔,高楼、绿地和绿道依然没有收敛的念头,它们该扩张的继续扩张,该膨胀的继续膨胀,该蜿蜒的继续蜿蜒。水木清华,花开四季。以金银湖国家湿地公园为中心的水域,金湖、银湖、黄龙港、墨水湖、潇湘海等众多的湖泊群,已经被“七湖连通”工程联为一体,既有统一的步调又有独立的形态。湖水与湖水携手同行,取长补短,把所有的乡土气息全都打包带走,交给了远去的岁月。离岸最近的湖水此刻正在用倒影丈量着城市的身高,并将积攒了经年的灵气与韵味一一赋予了岸上的楼宇。

城市化进程是不是来得太快了一些啊?记得20几年前,当金山大道还是稻田和荷塘的时候,从吴家山转公交车到汉口火车站的时间,是以三个小时甚至是小半天来计算的。谁也没有想到,金山大道横空出世后,从汉口火车站驱车到吴家山,仅仅只需要抽完一根香烟的功夫。金山大道从金银湖上越过,把万科四季花城、碧海花园、金珠港湾、翠堤春晓等一大批一大批的楼盘项目统统带到了湖滨,也让临空制造业闻风而动,不声不响就把根基扎在了金银湖畔。

金山大道催生了包括金银湖湿地公园在内的许多新事物,催生了东西湖第一条经济走廊和生态长廊,对东西湖区的成长发挥了巨大的作用。此时此刻,刚刚翻修过的金山大道是崭新的,从金山大道两旁延伸而出的环金银湖绿道是崭新的。大片大片的柳叶马鞭草花海是崭新的。休闲驿站是崭新的。在秋风中张开笑脸的向日葵花田是崭新的。三角梅和波斯菊是崭新的。紫薇和银杏树也是崭新的。绿道串起的几座拱桥是“七湖连通”工程留下的杰作。可以确信,“半城风景半城湖”的意思也必定是由金银湖亲口说出来的。可以确信,当金银湖说完了这句话之后,附近所有的塔吊、挖掘机和脚手架都在第一时间高高地竖起了拇指……

沿金山大道一路向西,很快就到了三店。金山大道右侧,沿海赛洛城、熙龙湾、紫云•黄狮海岸、海景北区、鑫海花城……这些在历史上从未出现过的新地名,携带着各自的新地标在眼前突兀而立,把你对这片土地原有的印象遮蔽得严严实实。有趣的是,这些新地名也都是向水而生的。它们都指向了黄狮海。黄狮海却是很平静地躺在那里,吹着柳风,沐着花雨。去年,为了迎接“军运会”,她刚刚换了新衣,有点儿仓促,有点儿匆忙,仿佛头发还没有梳好,口红和眼线描得太过于随意。如果多给她一点时间,她一定能妆扮成大家闺秀的模样。当然,和金银湖相比,黄狮海确实是太娇小了一些,尽管城市已经在它的四周布满窗子和阳台,但它还是不好意思学着金银湖的样子,把“半城风景半城湖”的句子唱出高分贝的音量来。好在黄狮海也是有几分底蕴、有几分姿色的,她至少可以学着古人的样子轻轻抖一抖水袖,用鼻音哼一段“杨柳岸,晓风残月”之类的小曲,然后再把一幅幅具有现代感的城市画面从水中打捞出来,重新给自己的唱腔定调。

继续向西。还是在金山大道上。你的视线还是离不开水,比如二支沟、三支沟、四支沟、五支沟……比如码头潭,还有山水星辰什么的。沟是再也看不到实物了,因为它们不是被埋在地下就是消失在梦中。埋在地下的,除了涵管之外,还有武汉地铁6号线,它正在用最快的速度从金银湖湿地公园向走马岭延伸;而消失在梦中的,除了发黑的污水之外,还有漂浮在污水上的塑料袋和农药瓶。农业、农村和农民正在和这片土地依依惜别,从前那些乡间的沟渠现在都已经变成了城市的街道,有了全新的身份与称呼:一清、二雅、三秀、四明、五环、六顺、七雄、八方、九通……唯独码头潭依旧是枕水傍山,行不更名坐不改姓。只不过,如今的码头潭也是彻底放弃了农舍、农田和农具,把一座30多公顷的文化遗址公园直接从设计图纸上扒了下来,像休闲运动衣一样套在了自己身上。现在的码头潭潇洒俊秀,气度不凡,足以惊呆每一位从他乡归来的游子。那些不认识东西湖的人,则完全可以抽个时间乘坐武汉地铁一号线到码头潭站,从最近的入口直接进入码头潭公园仿明清古街,登上马头山或者魁星楼——因为,这里不仅可以找到观赏东西湖山水的最佳视角,还可以找到打开武汉临空港城市画卷的第一把密钥。

是的,历史在高处,在土墩上沉睡;现实在低处,沿水线一一展开;风景在明处,起伏,摇曳,荡漾;时光在暗处,推演,引领和敦促。

这就是东西湖,发展的脚步由远而近;这就是武汉临空港,巨变的轨迹由浅入深。

至于吴家山这个地名,就不用多说了,谁都知道它是一座被水韵渲染过的新城。在现实视角下,她是有背景、有底气、有高度和厚度的。

那么,我们是不是应该从北往南把东西湖或者临空港再走一遍呢?再走一遍,我们或许会有更多的惊奇,更多的发现。

从北往南走,也就是从宏图大道、武汉客厅、金银潭到将军路,到马池路,到环湖路,到联通路,到金南路,穿过张公堤下的进城通道,就是园博园西门以及人潮汹涌的汉口市区。

从北往南走,你还可以从柏泉沿临空港大道到东流港,到径河,到五环体育中心,到汉丹铁路,到汉江新城,跨过长丰大桥就是老汉阳和新蔡甸的地界。

北边的金银潭以前叫黄塘湖,她现在已经是宏图大道、将军路城市区块的中枢站点。从湖底穿过的三条地铁线路在此交汇,从湖面掠过的汉孝——武咸城际铁路直达天河国际机场。临湖而建的极地海洋世界、极地海洋公园以及隔湖相望的武汉客厅和梦想特区,早已经把从前那个有点儿偏僻、有点儿荒凉、有点儿土气的养殖农场送进了历史。那些躲在楼堂缝隙间的养鱼池也纷纷改头换面,一部分变成了社区的景观,供市民休闲散步,另一部分则变成了城市的镜子,映照着城市的容颜。

与将军路相邻的常青花园和马池路,仍在这一片区块中扮演着很重要的配角,经过绿化、美化和硬化处理后的河沟与湖塘,仍在无声无息地刷新着我们的乡村记忆中最后的一点残余。

水韵新城的荣耀不仅属于吴家山,也属于常青花园、金银潭和将军路。

与宏图大道遥相呼应的,则是临空港大道。这条大道北起柏泉,南抵慈惠,是与金山大道呈十字交叉的又一条新的经济与生态走廊。柏泉的郊野、山林、天鹅湖、府河外滩、天主教堂以及杜公湖湿地公园近在咫尺,东流港和径河像两条整齐的平行线,横向穿过路底下的桥洞。东流港北岸是享誉天下的京东方高科技园区,径河北岸则是规模庞大的国家网安中心。众多高科技企业在此扎堆,翻修一新的临空港大道很快就将成为东西湖区第一条“千亿大道”。而“千亿大道”的两旁,此刻已经铺满了草坪、花毯,植满了香樟、杜英、悬铃木、梅花、海棠、杜鹃、月季、碧桃、月见草和马鞭草。

东流港的水喜欢安静,径河的水则喜欢小幅度的波动。水利万物而不争。正是因为有水韵环绕,径河公园的朝霞和夕阳才显得格外鲜浓。从初夏到深秋,铺天盖地的柳叶马鞭草泛绿泛紫,你若站在径河桥上感受紫气东来,无论如何也找不到一个精准的词汇,可以用来形容你内心里的那份欣喜与感动。你只会傻傻地对着河水发呆,并暗自向河水发问:天哪!究竟是谁创造了这一条悠长的风景线?究竟是谁送给了我们这一份高密度的幸福感、获得感和满足感?

况且,径河公园也是崭新的,她和日渐丰满的水韵新城东西湖有着心照不宣的默契。在这里,经济和生态迈着同样的步子,走在同一条路上。

沉睡的历史与惊艳的现实——走读东西湖(图3)

▲东西湖黄狮海

上帝视角下的武汉临空港

五百平方公里的土地说大也不大,说小也不小。说大,它比世界上许多国家都大;说小,它比中国境内的许多乡镇还小。

如果有人问:五百平方公里的土地可以做什么?

你可以骄傲地回答:可以创造奇迹。譬如,武汉临空港。

是的,武汉临空港本身就是一个奇迹。自从60年前10万围垦大军从水中打捞出这一片新天新地以来,奇迹就一直在这片五百平方公里的土地上不断刷屏,以至于许多变化还没有来得及总结,就有了更新的变化;以至于许多土生土长的人刚刚在外地工作了两三年,就再也无法在巨变的节奏中找到回故乡的路。

从20世纪90年代初试办吴家山经济开发区和台商投资区,到21世纪初成立海峡两岸科技产业园,武汉临空港走过的每一条路都不在空中,而是在这五百平方公里的土地上。无论从哪一种视角看,这片土地都是实的,每走一步都可以踏出一个明显的脚印来。但是今天,我们不说经济,不谈历史,只说生态,只谈环境。

现在,我们就借用上帝的视角来看看这片出产奇迹的土地吧——

以吴家山公园为中心,向四周辐射,或是从东山头到额头湾,从辛安渡到茅庙集,从新沟镇到李家墩,做一次大跨度、远距离的全景式扫描,或是把每一个点和每一条线交织起来,用“五纵五横”的笔法,在武汉临空港这个巨大的神龟形地图上画出一道道网状的花纹,画完之后,你就会发现,这只“神龟”仿佛已经被你的想象再度激活了。那么你再仔细看看吧,看看这龟背上的花纹,它们原本是水中的陆地,但现在却是陆地上的河沟与公路,是乡村的林网、城市的街道和风景的边框。

——在上帝的视角下,这“龟背”上的“花纹”就是奇迹。

从空中俯瞰,这片神奇的土地不仅有着越来越精致的外形,而且更有着越来越丰富的内在。巨龙湖和月牙湖圈点的区域,是美丽乡村和田园综合体即将成型的蓝图;汉江北岸被绿树掩映的黑色屋顶,是石榴红村和四季吉祥景区简洁明快的格局,是大武汉新农村建设中业已成熟的样板;柏泉狮子山下的绿云白雾,是林地与湖塘的结合部,是长江生态公园越来越清晰的轮廓。而分布在这五百平方公里土地上的26个湖泊,有22个已经被建成了公园或正在被建成公园。

——在上帝的视角下,作为古云梦泽的后裔,这些湖泊的存在和演变就是奇迹。

从空中俯瞰,郁金香主题公园、醉美西湖、武汉花世界皆呈色块状分布,或镶嵌于林中,或点缀于水湄,形同调色板,随时都在准备着给大地调色;张公堤森林公园貌似有些形单影只,那一条绿线是他独自牵着的长绳,一头系着过往,一头系着未来。在上帝的视角下,张公堤是临空港与武汉主城区之间的一条分水岭,又是锁住堤内春光与秋色的最后一道绿墙。

有路必有树,有院必有花,有湖必有景。从空中俯瞰,这五百平方公里的土地上布满了深绿色的网格。不断缩小的乡村和不断扩展的城区,无论哪一个部位都看不到冒着黑烟的屋顶。高速公路和立交桥在大面积的绿色网格中挺着脊背。保税物流中心在绿色网格中支配着往来的车流。五环体育中心在绿色网格中闪着银光。五百平方公里的绿色网格中,购物中心,酒店,银行,街道,社区,学校,工业园,政府机构,楼堂馆所……它们分散在临空港的各个方位,向世界呈现着形形色色的芳华与风采。

——在上帝的视角下,这五百平方公里的绿色网格就是奇迹。

六十年,泽国消遁,江河被重新安排,陆地化零成整,水域化整为零,原来的点和线早已连成了片,连成了苍山碧野,连成了绣乡锦城。“河湖遍布如网眼,陆地交织如网绳”的景象被彻底颠倒过来。

六十年,物换星移,临空港的每一个计划中都显现出大智慧,每一个过程中都透露出大情怀,每一次蜕变中都展示出大手笔。

现在,之所以许多消失的物种正在被更多的物种填充和替换,之所以历史的欠账已逐步还清,短板已足额补齐,这正是因为,临空港人追求的始终是经济建设与生态建设携手同步、琼楼玉宇与碧水蓝天并肩同行的大胸怀、大战略、大气派、大格局!

从上帝的视角看临空港,街头巷尾,庭前院后,场内厂外,楼上楼下,春光正在被不断复制、粘贴到每一个季节;纯手工打造的美无处不在,无日不新,无所不能。量身定做的宜居环境,正在充实着的每一个僻静的角落;精心构建的置业空间,正在拉升每一寸土地的价值;倾情勾画的宏伟蓝图,正在提振着每一位临空港人对未来的信心。

小舟从此逝,江海寄余生。那远去的湖水与光阴,那消失的舟楫与桨橹,那退居幕后的田野与庄稼,都不可能再回到工业化、信息化和现代化的叙事背景下,与芯屏网端和声光电一类的新生事物展开对话了,但是,在历史、现实和上帝的视角下,怀念与憧憬最终还是会结成联盟,并在同一片天空下,继续刷新我们生活的底色。

附:东西湖风光图集(何蔚摄影)

沉睡的历史与惊艳的现实——走读东西湖(图4)

▲径河公园马鞭草花海

沉睡的历史与惊艳的现实——走读东西湖(图5)

▲东西湖地铁(轻轨)1号线

沉睡的历史与惊艳的现实——走读东西湖(图6)

▲金银湖国家湿地公园

沉睡的历史与惊艳的现实——走读东西湖(图7)

▲金银湖国家湿地公园

沉睡的历史与惊艳的现实——走读东西湖(图8)

▲金银湖国家湿地公园

沉睡的历史与惊艳的现实——走读东西湖(图9)

▲金银湖畔

沉睡的历史与惊艳的现实——走读东西湖(图10)

▲金银湖畔

沉睡的历史与惊艳的现实——走读东西湖(图11)

▲金银湖风光

沉睡的历史与惊艳的现实——走读东西湖(图12)

▲武汉园博园

沉睡的历史与惊艳的现实——走读东西湖(图13)

▲武汉园博园

沉睡的历史与惊艳的现实——走读东西湖(图14)

▲金银湖北岸

沉睡的历史与惊艳的现实——走读东西湖(图15)

▲金银湖北岸

沉睡的历史与惊艳的现实——走读东西湖(图16)

▲石榴红村

沉睡的历史与惊艳的现实——走读东西湖(图17)

▲金银湖东岸

沉睡的历史与惊艳的现实——走读东西湖(图18)

▲张公堤

沉睡的历史与惊艳的现实——走读东西湖(图19)

▲码头潭

沉睡的历史与惊艳的现实——走读东西湖(图20)

▲东西湖白马泾公园

沉睡的历史与惊艳的现实——走读东西湖(图21)

▲东山群力大队

沉睡的历史与惊艳的现实——走读东西湖(图22)

▲东山群力大队

沉睡的历史与惊艳的现实——走读东西湖(图23)

▲金北湖公园

沉睡的历史与惊艳的现实——走读东西湖(图24)

▲金北湖公园

沉睡的历史与惊艳的现实——走读东西湖(图25)

▲武汉园博园杭州园

沉睡的历史与惊艳的现实——走读东西湖(图26)

▲武汉园博园秋色

沉睡的历史与惊艳的现实——走读东西湖(图27)

▲武汉客厅

沉睡的历史与惊艳的现实——走读东西湖(图28)

▲武汉园博园乌桕树绿道

沉睡的历史与惊艳的现实——走读东西湖(图29)

▲吴家山公园春色

沉睡的历史与惊艳的现实——走读东西湖(图30)

▲码头潭公园梅花坡

沉睡的历史与惊艳的现实——走读东西湖(图31)

▲金银湖东岸

沉睡的历史与惊艳的现实——走读东西湖(图32)

▲金银湖国家湿地公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