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名人励志成才的正能量故事简短一点(名人励志成才的正能量故事简短版)

时间:2022-10-13 23:35:33 励志故事

  在我们有所空闲的时候,不妨找一些名人励志成才的正能量故事来看看,那么名人励志成才的正能量故事都有哪些呢?一起来看看吧。

名人励志成才的正能量故事:李嘉诚请客

  几年前的一天,李嘉诚在香港宴请一批来自内地的著名企业家。

  大家以为,作为华人首富的李嘉诚一定是等到大家都坐齐了再入场,然后简单、礼节性地跟大家打个招呼,讲几句话便会匆匆离开。因为大人物一般都是这样的,他们时间宝贵,绝不会提前来或者最后走,更何况此时的李嘉诚已经是一位年近80岁的老人了。事实却是这样:当一行人从电梯里出来时,一眼便看见了李嘉诚——他正站在电梯前等待来宾们,在一番简单的自我介绍后,他亲自向每个人递上名片。

  接下来的事情则更是出乎大家的意料,接到名片的人,被引领到一个箱子旁抽号,这是接下来李嘉诚和大家拍合影时的座位号,谁能坐在李嘉诚的身边全凭运气,跟这个人的社会地位、知名度和财富没有丝毫关系。拍完合影后,一行人又被要求再抽一次号,这是吃饭时的座位顺序。

  宴会开始前,大家热情地邀请李嘉诚讲几句。李嘉诚谦虚地说,那我就简单说两句吧,全当与各位分享,但在讲话过程中,他分别用了普通话、粤语和英语,原来在场的还有少数几位外国人。

  宴会正式开始时,李嘉诚并没有从头到尾都坐在某个固定的位置上,而是分别在每桌上坐15分钟,不偏袒和独爱哪一桌,更不会只与某一个人或几个人交流。李嘉诚并没有提前离席,而是一直等到宴会结束后,把大家送到电梯口,并跟每个人握手道别,包括酒店里上菜和上茶水的服务员,也一个不漏掉,并且感谢他们热情周到的服务。

  降低自己,尊重他人,用谦卑的态度,让别人因为他而感到舒服和愉快,这便是李嘉诚做人的低调智慧。

名人励志成才的正能量故事:葛大爷

  作者:冯小刚

  某日,我开车拉着葛优去北影,途中遇熟人叫停寒暄。熟人问葛优:“干吗去呀,葛爷?”葛优笑答:“拍戏呀。”熟人顿时面露惊愕,继而竖拇指大赞:“葛爷真是太平易近人了!演戏您还亲自去呀?”葛优正背词默戏无心闲扯,点头堆笑匆匆道别。车开出很远葛优才反应过来,对我说:“这是夸我吗?厕所我都亲自上,演戏我还不亲自来?”

  戏外的葛爷待人友善,懂事,通情达理,没架子。这些都是值得称赞之处。但最可爱之处还在于他的“小富即安”,不贪。一切荣誉在他看来都是不留神抄上了,没敢惦记。举个例子。《大腕》拍完后,《纽约时报》的人想采访他,葛爷推说有事一再谢绝。我们问他:“你有什么事?”他说:“去大钟寺给父母家的阳台买块地板革。”我们说:“这事我们帮你办了,你还是接受人家的采访,《纽约时报》的影响力你又不是不知道,文章登出去对你在海外的发展非常有利。”葛爷说:“咳,我到海外发展什么去呀?我连英语都不会说,我把中国的观众伺候好了就成了,让他们省了这份心吧。”葛爷确实不贪,放在别人身上这叫目光短浅,而放到葛爷这儿就叫“知道自己几斤几两”。恰恰就是这种不贪的心态,使他非常心平气和,做起事情来就比较从容。对于葛爷来说,没有什么是志在必得的,因此待人接物也显得自然大方,既不会被利益驱使过分地贴上去献媚,也不可能因为失算了,彼此见面连招呼都不打。

  《编辑部的故事》播出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,群众见到葛优都亲热地叫他“冬宝”,就像我的女儿永远管赵薇叫“小燕子”。葛优也因为在这部戏里的精彩演出获得了由观众投票产生的“金鹰奖”最佳男主角奖。

  记得在纽约拍摄《北京人在纽约》时,有一个场景是在艾未未的家里拍摄,那时纽约的华人里正在流行《编辑部的故事》。未未那里也有一套,姜文发现后拍戏间隙拿出来观看,轮到拍他的戏了,仍不肯放手,他说:“你要不让我看完了,我心里闹得慌。”

  看完一集,姜文对我说:“李冬宝这个角色的确非葛爷莫属。我要当评委,评最佳演员这项奖时,条件只有一个,就是看这个演员演出这个角色是不是别人无法替代的。什么叫‘最佳’?‘最佳’就是非他莫属。”

  写《编辑部的故事》之初,饰演李冬宝的人选在我脑子里就只有一个人——葛优。剧本出来以后,按说作为编剧我就算交差了,可当时的导演金炎打算从军艺表演系物色饰演李冬宝的人选,听到消息后,我的第一反应就是,他要找英俊小生,起码也是文绉绉的那种。这和我们笔下的李冬宝是风马牛不相及的,我知道没有人比葛优更适合这个人物了。我找到北京电视艺术中心的主任郑晓龙,一方面希望正在筹备《皇城根儿》的导演赵宝刚能和金炎联合执导,因为宝刚是最了解我们创作意图的人,也知道这出戏里的人物都应该是什么“嘴脸”;另一方面我力主请葛优出演李冬宝。晓龙马上就说:“必须这么办,你去找葛优吧。”

  那时我和葛优不熟——不是不熟,是根本就不认识——只是因为看了他在影片《顽主》里的演出,顿时觉得耳目一新,神交已久。我叫上王朔一起去找葛优,王朔虽然也和他不熟,但毕竟有过几面之交。那时王朔也真是好说话,叫他去他抬屁股就去了。撂现在,如果不是他亲自导演的戏,让他去登门请演员是难以想象的事。

  那是一个下午,我们按照王朔模糊的记忆摸到葛优住的那幢楼,到那儿才发现原来就在我曾经住过的楼的隔壁。因为不知道具体门牌号码,也没有葛优的电话,在楼里几经打听才找到他住的单元。敲门,没人应,再敲门,邻居家走出一位女士,是葛优媳妇的嫂子。问明来意后,嫂子告诉我们,葛优外出,估计快回来了。

  我们回到楼下坐在我的摩托车上等,印象中后来还下起了小雨。大约等了一两个小时,王朔指着远处走来的一个人影说:“来了。”

 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葛优本人,他穿一件咖啡色的风衣,戴一顶帽子,看上去很瘦,所以显得风衣特别肥大,走起路来“踢哩突噜”。

  见到葛优我就想笑,迫不及待地一个箭步迎上去。他认识王朔,王朔把我介绍给他。和在《顽主》里的神色类似,现实中的葛优也不是不热情,但显得很谨慎,你笑他不笑,一副莫衷一是的样子。王朔不是急赤白脸的人,没怎么多说话。我急着要说明来意,他让我们先等一下,在楼下的小铺里买了盒金桥牌香烟。

  我们一起上楼,从等电梯到乘电梯到12楼,穿过漫长的走廊,来到葛优家坐定,我已经一口气把来意说了个大概。之后,葛优表现出了矛盾的心情。

  他说:“我已经答应了张晓敏,上她的《大冲撞》,正好和你们的时间冲突了。”我问他:“你在那部片子里演什么角色?”

  他说:“就演一个宾馆的经理,小配角。”

  我说:“那我们这出戏请你演的是主角,一号人物,剧本就是照着你写的。”

  他想了想又说:“能不能两部戏协调一下,都上。”

  我说:“这不大可能,天天都有你的戏,你一走了,全剧组就得趴窝。”

  他真的为难了,说:“要不就算了,我都先答应张晓敏了,不上,就把人家得罪了。我也知道你们的戏有意思,咱俩初次见面不熟悉,王朔我知道,肯定写得错不了,可那也不能因为上一个戏得罪朋友啊。”

  我赶紧说:“你对我是不熟,不算朋友,王朔得算你的朋友吧。你上我们的戏得罪张晓敏,那你就不怕上了她的戏得罪这拨朋友吗?”

  他忙说:“我也不愿意得罪。”

  我说:“那就好办了,反正都是得罪朋友,那你就权衡利弊吧,两害相权取其轻。上张晓敏的戏,你得罪了我们,却只演一个配角;上我们的戏,你得罪了张晓敏,演的却是一个绝对的主角,而且保证戏一出来就‘炸’了。主意你自己拿,我们等你的信儿。”

  事后,郑晓龙开玩笑说:“他要不上咱们的戏,咱就封杀他。”

名人励志成才的正能量故事:李锐“小人物”的高密度

  作者:李锐

  从我懂事开始,就知道像自己这样嘻嘻哈哈、粗粗拉拉活着的人,这辈子不会有太高的追求和造诣,索性给自己编了一条座右铭:“如果人生实在没法拓展长度和宽度,那就努力提高它的密度吧。”

  “高密度”体现在生活的方方面面,说得多,想得多,操心多,琐事多;也体现在工作上,尝试多,转型多,想法多,跟头多。掐指一算,混迹于电视这个行当,也有十五六年了,我始终愿意把自己定义成一个“小人物”,说起来,也没啥惊天动地,都是点点滴滴。

  最初的记忆

  “小人物”最初的记忆,要从刚进湖南卫视说起。

  25岁那年,结束了悲催的北漂岁月,怀着很臭的心情,顶着很臭的运气,接手了湖南卫视一档很臭的节目,叫《晚间新闻》。

  谢涤葵,现在《爸爸去哪儿》的总导演,当时是《晚间新闻》执行制片人。我总是热情洋溢地请他吃饭,埋单时再说没带钱,这哥们儿一直耿耿于怀念叨到现在。幸好他不记仇,还是很支持我。

  第一天坐上主播台,就因为播报汛情时语气不够沉重,被领导批评“心中没有人民群众”。想创新接地气说新闻,又因为很多人习惯了字正腔圆的方式,差点儿把观众吓出心脏病,还给准岳父岳母留下个“油嘴滑舌”的印象。

  出师不利,四面楚歌。我怎么也没想到,自己竟然能在这个团队扎下根来,和兄弟姐妹们一混就是十几年,混出了感情,混出了理念,混出了志向,混出了小名堂。

  2000年,《晚间新闻》走出一条标新立异的路线,在同类节目中收视第一,广告第一,被称为“中国最流行电视台的怪味豆”。朱镕基总理致电湖南省委专门提出表扬,大意是“湖南卫视不错,《晚间新闻》不错,主持《晚间新闻》的小伙子不错”。

  因这表扬,台里给我涨了工资,岳父岳母欣然纳我为婿,我的名字还被写进了广播学院的教材。蓦然回首,值得嘚瑟。

  2006年,在《晚间新闻》开播整整八周年之际,遭遇瓶颈,无奈停播。随后,我又主持了《勇往直前》《智勇大冲关》《大家一起上》等节目,最忙时每周五六档,但观众印象最深的还是《晚间新闻》。

  一位大叔,看面相有60多岁,握着我的手激动地说:“锐哥,我是看着你的节目长大的。”汗啊!我该多老啊!

  直到在浙江建德古镇拍《爸爸去哪儿》,依然有人念叨,足可见《晚间新闻》和老百姓的感情有多深。

  台下的戏,永远比台上的好看

  湖南卫视的节目团队都很有特点。在办公大楼里溜达一圈,不用看门牌,基本就知道他们是干什么的:低头沉思,有基层干部范儿,一定是《新闻联播》的。穿着时尚前卫又嗨又潮,是《快乐大本营》或者《天天向上》的。面部表情忧郁,偏文艺青年气质,是《我是歌手》音乐团队的。浑身乡土气息,每天无忧无虑傻笑的,基本上就是我们团队的了。

  老实说,在整个湖南卫视都在拼青春、拼娱乐那几年,我们真心拼不过。首先这一脸褶子就暴露了年龄,不像人家,还“逆生长”;其次天生动作不协调,往舞台上一站,让我像幼儿园老师哄小朋友一样——“耶!你们开心吗?”——绝对拧巴。

  眼看着全台都在朝“少儿频道”发展,我们这些“老男人”真心着急。

  也曾经做过很多年轻态的尝试。《好好生活》《全力以赴》《一座为王》《全家一起上》,这些收视率徘徊在第3名到第5名之间的节目。

  所以那时的确有些痛苦,经营多年的节目,说没就没了;接下来往哪儿走,都有点茫然,忽然有种“对人生无法交代”的迷失感。

  即使在最低谷的日子里,我们也不曾丢掉乐天派精神。即使是面对不得不完成的摊派任务,我们也要干点儿和别人不一样的事,顺便从中找些乐子。

  记得在《晚间新闻》时,“上头”交给我们一个任务——报道“送戏下乡”。选题着实无聊,按常规路数,无非拍拍舞台上的三流剧团,拍拍村口的大标语,再采访采访村支书或村民。很多同行媒体都觉得没意思,机器一支就跑旁边聊天去了。

  我们把镜头反过来,透过舞台拍观众,这下精彩来了。

  秃顶的没牙老大爷,肩扛小孙子来看戏,只顾自己乐得拍巴掌,被小孙子尿了一身也浑然不觉。步履蹒跚的老太太,带着一只小鸭子,一前一后,摇摇摆摆到处找空隙往台上瞧,老太太走它也走,老太太停它也停。

  在我们眼里,台下的戏,永远比台上的戏好看。

  太阳,每天都会照常升起

  2009年,在宁夏海原县一个干旱贫困的小山村拍摄《真情》。

  到了宁夏海原土谷村,才知道什么叫绝望。一个生活着20万人口的地区,四五年没有下过一滴雨。这意味着四五岁的孩子可能从来没见过树,没见过草,水彩画里的绿色让他们吃惊和好奇。

  很多孩子几乎没见过父母,和爷爷奶奶相依为命。他们的父母大多数在广东打工,为了省路费,很少回来。村里最困难的那一家,有两个孩子。哥哥每年趁假期去新疆摘棉花换点生活费,妹妹每年冬天要翻过好多座山头,摔无数个跟头,用小背篓背积雪回来,那是一家人的生活用水。

  看到这些,心能疼出血来。我掏光了身上的钱和吃的,还想为孩子们做点什么——给他们上堂课吧。

  老师听说“城里来的明星”要讲课,很紧张,马上怯生生地退到教室门口。我信心满满地站在黑板前面,写下几个词,用普通话说:“来,同学们跟我读——小树苗,下雨了。”

  怪了,孩子们交头接耳,不但不读,还用一种很疑惑的眼神看着我。

  “小树苗,下雨了。”我再次字正腔圆地带读。他们还是愣愣地看着我。

  我走到老师身边小声问:“这是什么情况?”

  这回老师不紧张了,很有把握地从门口走向讲台,拿起小树棍指着黑板,用宁夏方言大声读:“小树苗,下雨了。”

  孩子们挺起胸脯,用地方话喊:“小树苗,下雨了。”

  这位穿着开花的棉大衣、双腿沾满泥巴的乡村教师,此刻脸上绽放出神圣的光彩和自信的光芒。

  上课虽然不行,课外还是有优势的。离开山村的那天早上,天还没亮,我就把孩子们都叫起来,带他们爬上村外最高的那座山,等待日出。凌晨的天气极冷,大家缩成一团,紧紧靠在一起取暖。忽然天边出现一抹亮色,太阳露出了边缘。

  我冲孩子们喊:“孩子们,虽然大多数时候,生活总让我们失望,但是大家看太阳,它从来不让我们失望,每天都会照常升起!”话虽然显得矫情,但道理总是没错。主要是这里连年无雨,太阳确实每天都会出现。

  “让我们对着太阳,大声说出自己的心愿吧!”

  很傻很幼稚的桥段,孩子们却信以为真。

  一个六岁的女孩儿叫马花,向着远方喊:“爸爸妈妈,我长大了,我会照顾好奶奶的,你们放心吧!别着急回来!”可是很快又低下头,流着泪小声说:“爸爸妈妈,我还是想你们……”

  还有一个孩子,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,想看看他的书包,他说什么也不肯,死死用胸口抵着课桌。后来我才知道,他没有书包,书本都放在一个“尿素袋子”里。他对着太阳大喊:“我……我想要个新书包!”

  孩子们小小的心愿,让我这辈子也忘不了。

  这些难忘的经历提醒着我,永远要美好,永远要真诚。无论大环境提出怎样的要求,节目形式怎样改变,这颗真心,不能变。

  每当看到野外那些无人照料的野草,我就会想起这些孩子,也会想起自己。我没有显赫家境,长得不帅,没有天生的幽默机灵,但我生命力还算顽强。

  在竞争激烈的电视圈,我还活着。